“但是他们也有可能睡过头了啊。”萧芸芸十分单纯,想法跟沈越川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,“我过去叫一下他们,反正不远。”
他悻悻然的重新躺好:“我放了你,你也给我出去。否则,你就是喊你表哥也没用。”
不料刚挂了电话,就听见苏简安一声尖叫:“薄言!”
这短短的五分钟里,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。
他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指节修长,且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糙,触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。
也许是因为她知道,她需要留在他身边卧底的时间不长了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如遭雷殛。
他的神色还是一贯的样子,但目光中的那抹幽暗,声音里刻意掩饰的低沉,还是没有逃过苏简安的耳目。
“所以你是想让你表姐夫别给越川安排那么多工作?”苏简安的笑意里有着非常明显的调侃。
不过,他没有对女人动手的习惯,就像他不曾要女人做过措施一样。说起来,许佑宁是第一个让他完全忘了措施这回事的人。
许佑宁很庆幸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穆司爵是在关心她,否则穆司爵这淡出鸟的语气,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。
直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穆司爵才转身回屋内。
穆司爵是她的第一个表白对象,他却只是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冷笑,然后转身离开。
相信,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却好像具备什么魔力,让许佑宁突然有了信心。
萧芸芸的冷静终于土崩瓦解,眼睛一热,蹲到地上就无声的流出了眼泪。